见她看了丁弃武一阵,冷冷的喝道:“丁弃武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丁弃武从从容容的道:“我没有什么话说,……”
目光淡然一转,又道:“是芳驾‘请’了我来的,要说也该由芳驾来说。”
长青夫人哼了一声道:“那麽,你可记得我的话,受我的驱遣?”
丁弃武笑笑道:“这很难说.”
“为甚麽?”
“如果合我的意,我自然肯,否则就很难说了。”
长青夫人沉声道:“我说得是包括任何事,就算我叫你去死,你也不能拒绝.”
丁弃武从容一笑道:“这只怕谈不拢了,虽然芳驾秀色可餐,艳丽迷人,但在下还没有要为你而死的意思!”
长青夫人咬牙道:“丁弃武,你可知道你已是我的笼中之鸟?”
丁弃武没有答话,只向她神秘的一突。
长青夫人双眉微锁,凝注了他一会,最后,咬咬牙关,容色突然为之一变。
一旁侍立的小桃,不住暗暗向丁弃武示意,眸光中包含了恳求与无限的幽怨,但丁弃武故做糊涂,视如不见,只恨得小桃不住咬牙。
长青夫人双目之中,发出了慑人的绿光。
丁弃武只觉那一双目光,像利箭一般.射进了他的心坎之中,又仿佛是两只利抓,牢牢的抓住了自己。他暗暗以天山瞽叟所传的“定心法”调息元神,终于渐渐的平静了下
来。
这是长青夫人所疏忽的一件事,天山瞽叟双目皆盲,“定心法”别有心得,与武林各派迥异不同,不论各种诱惑,各种感受,只要施用上天山瞽叟的“定心法”,皆可视如未见,听如未闻。
但丁弃武却不能不装出,受到影响的样子,他巳看到过尉迟平的反应,如今只需照样施为。
于是,他也装出一副痴痴迷迷的模样,目光像被长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