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道:“在下之所以每每心神不安,同样的也是为了怀念我的生母!”
老方丈诵声佛号道:“施主年纪轻轻,总不会有老衲之悔吧!”
丁弃武咬牙道:“先父是遭人栽诬被杀,先母则是受人折磨,被迫母子离散,以致饥饿、优心而死。”
老方丈叹口气道:“凡事皆有定数,事情既巳过去,伤心又有何用!”
丁弃武道:“但老禅师也说过午夜梦回,枕有泪痕!”
老方丈苦笑道:“这倒使施主抓住把柄了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但施主又将如何……”
丁弃武道:“我不像老禅师空贻无窥之悔,我可以报仇,以慰父母在天之灵!”
老方丈皱眉道:“杀人?”
丁弃武点头道:“报仇自然需要杀人!”
老方丈不以为然的道:“报仇只是快一时之意,不见得能慰令先人在天之灵!”
丁弃武道:“为什么?”
老方丈诵佛道:“也许老衲因已身入佛门,方有此话,总之,佛门戒杀,虽一蚁之微,亦不能夺其生机,何况人乎?”
丁弃武叹道:“老禅师的话也许有理,但我却曾对天发誓,不报此仇,拆不为人!”
忽然……
老万丈振衣而起,急道:“施主且慢谈话……情形有些不对了!”
丁弃武也一怔而起道:“有什么不对?”
老方丈道:“晚斋时间已过,还不见小徒送斋饭来,这事有些不同寻常,另外,老衲嗅出有些异味。”
丁弃武困惑的道:“什么异味?”
老方丈道:“施生常入市尘,自然不易分辨,但老衲竟日在这寺中,稍有异味既可察觉,……”
连忙由怀中取出一个绿玉小瓶,旋开瓶塞,取出两颗白色丹丸,自吞一颗,又送了一颗给丁弃武道:“施主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