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坐在一起,可以使人俗念尽消!”
老方丈诵声佛号道:“施主今天是怎么了,何其感慨之深?”
丁弃武苦笑道:“我想出家。”
老方丈一怔道:“削发为僧……施主这玩笑可开不得!”
丁弃武认真的道:“我说的是真话,吃斋茹素,黄卷青灯,但求心如止水,不生一点波澜,远离贪、嗔、痴……”
老方丈摇摇头道:“施主说得轻松,做起来却难!”
丁弃武道:“为什么?”
老方丈叹口气道:“人毕竟是人,老衲又何尝例外,虽是佛门中修行了三十几年,但有时,午安梦回,老衲也会枕有泪痕!”
“啊……”
丁弃武颇觉意外的道:“难道老禅师还六根未净?”
老方丈诵声佛号道:“人总是人……”
停顿了一阵,又道:“施主可愿听听老衲出家的经过么?”
丁弃武点点头道: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老方丈沉默了一阵,道:“老衲出身寒微,早年丧父,只靠了我那寡母含辛茹苦,不知受尽了多少磨难,方才把我抚养成人……”
丁弃武黯然道:“天下最伟大的就是母亲!”
暗暗转头,弹去了两滴眼泪。
老方丈慢悠悠的诵声佛号,又道:“那时我已十七八岁,我那母来按说已该算是熬出了头,可以由我来孝养她了,但是……”
长吁了一声,随着住口不语。
丁弃武接口道:“莫非发生了什么意外?”
老方丈摇头道:“没有意外,也许是我那母亲望子成龙心切,把我送到城中去学生意,希望我出人头地,光耀门楣……”
丁弃武道:“这有什么不对么?”
老方丈道:“不对的是我,因为城中的繁华吸引了我,我也着实赚了不少钱,但我却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