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晰的皮肤,挺直的鼻子,浓密的眉毛,眸子里有一种逼人的光辉,英挺、俊逸,但眉宇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郁。
他淡淡的看了二楞子一眼,道:“唔……”
若是往日,二楞子不必再看什么,悄悄的走开去睡自已的大觉,但今夜不行,他要向爷献功,首先,他有些得意的瞧瞧坐在一旁,正在闭目养神的胡瘸子,然后才清一清喉咙道:“爷……”
丁弃武又看了他一眼,皱皱眉头道:“你又喝酒去了?”
二楞子微微尴尬的笑笑道:“是的,爷,因为今晚上有人请客。”
闭目养神的胡瘸子不由拾起头来,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
丁弃武道:“洛阳城里也有你的朋友!”
二楞子神秘的道:“不是老朋友,是新交的朋友。”
“噢……”
丁弃武微感兴趣的道:“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二楞子严肃无比的道:“庄员外府里一个姓王的老管家。”
丁弃武精神一振,立刻向他投去了一瞥冷电般的目光,道:“你似乎能干了不少,结果怎样?”
二楞子受了夸奖,立刻眉开眼笑,全身的肥肉都抖动了起来,得意的道:“王老儿和我称兄道弟,想套问爷的来历……”
丁弃或接口道:“你说了什么!”
“除了爷的姓名之外,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你打听到了什么?”
“庄老员外从前是做过兵部侍郎,膝下果然只有一位小姐。”
丁弃武双目轻轻的闭上去,像是陷在沉思之中,几乎有盏热茶的光景,一直不言不动的。
终于,他又睁开了双眼。
二楞子大大吃了一惊,跟爷已经三四年了,他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有这种目光,像是两支利箭,一直刺进了他的心窝。
他赶紧低下了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