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另一座废寺中驰去。
那是座香火久绝的破寺,但正殿还算完整,丁弃武把白采萍轻轻的放到了神前的供台之上。
白采萍并没有昏去,咬咬牙关道:“小顺子,你这算什么意思!”
丁弃武冷冷的道:“我叫丁弃武!”
白采萍挣扎着叫道:“我只知道你叫小顺子,不知道你叫丁弃武,小顺子,小顺子!哎哟……”
由于用力呼叫,震动了伤处,痛得白采萍哎哟一声,当真昏了过去。
丁弃武叹口气,迟疑了一下,先捡些枯枝,在殿前生起了一堆火来,而后方才走到了白采萍身边。
白采萍昏迷未醒,鲜血又从她胸前涌了出来。
丁弃武不再迟疑,轻轻解开了她的衣纽。
不大时光,白采萍已经上身赤裸。
丰满的胸部,白嫩的香肌,使丁弃武有些眩感,他几度转开头去不敢正视,但最后却还是揩去了血迹,压住伤处,使鲜血不再流涌,方才由怀中取出了一瓶粉红色的药粉,在
她伤处轻轻撒了一些。
说也奇怪,那药粉果是疗伤的圣品,一经撒上,鲜血已是慢慢的止了下来。
丁弃武叹吁一声,匆匆掩好她的胸衣,又取出一颗白色的丹丸,按开白采萍的结喉穴,使她吞服了下去。
等这些事做完,白采萍又悠悠醒了过来。
丁弃武坐在她不远的地方,俯首沉思。
白采萍喘吁了一声,咬牙道:“小顺子,你……”
原来她发觉自己的胸衣有被解脱过的痕迹。
丁弃武苦笑道: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除了我的药之外,没有人能救得了你,那一剑刺在心肺之间,假如再不止血,最多你只能活上半个时辰!”
白采萍挣扎着道:“为什么你杀了我又要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