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当心,慢慢暗中考察;完全不会武功,初来学的,也许好些。”
杨海帆道:“带艺投师的人很多,还有一个老头,武功已经算平常江湖的一等一了,也来投师,此人人貌似恭顺,我看倒有点心怀叵测,明天你见一见,替我分辨一下。”
武天洪问道:“这老头原是谁的门下?”
杨海帆道:“这人叫何超然,河南人,北邙山的门下。”
武天洪惊道:“千秋镇的人?我们在他家住过,从他家里把陈年老酒救出来的!千秋镇正在北邙山附近,那是赛渊明的同党呀?可惜那天晚上,没有见到他。”
杨海帆道:“准是他吗?他已来此地半个多月了。”
武天洪一算日期,半个月,是在陈年老酒被捉之后,武天洪投宿救出陈年老酒之前,就是说,这何超然老头,捉住陈年老酒之后,就来泰山拜门投师;武天洪救出了陈年老酒,若不是何家庄院派人送消息来,何超然还不会知道。
武天洪道:“我这就去看看他,他正在睡梦中,绝不会把他惊动醒了。”
杨海帆领武天洪,走过两重院子,到第三个小院,在院门口外,悄悄向小院里第四间屋子指一指。
玉玲珑也跟来,和杨海帆都停止在小院的院门外面,武天洪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到第四间屋子的窗外。
用口津湿破窗纸,露一豌豆大小的孔眼,一眼向内窥看,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,面朝里,头发苍白,盖着被,帐子都没有放下——江湖上的习惯,凡是提心吊胆之时,帐子多不放下,以便出来方便。
枕头下,压着一件兵器,只看见枣木单柄,不知是什么兵器。
武天洪窥看了一会,看不出道理来。
床上那人微微转动一下,武天洪突然改变嗓音低声厉喝道:“起来!陈年老酒在此!”
床上那人陡然一震,迅疾伸手握着枣木单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