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合掌,嗓音变得嘶哑,不住地低声念着阿弥陀佛。
沈伯顽也骇得张目结舌,瞠目望着玉蕊仙妃。武天洪大骇:这“血淋儿”三个字,怎么会使三位老前辈震骇到这种程度?玉蕊仙妃也吓一大跳,心中虽然见自己把虎丐震骇了一下,稍稍感到舒服些,可是见大家这样紧张严重,再也不敢捣乱了。她连忙保持镇定,静静地答道:“晚辈去王屋山回来的时候,在黄河北岸渡口歇宿,没有客店,住在农民家里。那天是个阴雨凄凄的深夜,听见有人在屋后一片荒坟地带,低声悲叫,像是老母叫魂,令人毛骨悚然。这本和晚辈毫无关涉,本来可以不去理它,可是一听那低低悲切的叫声,是有无比深厚丹田内功所叫出来的,故此晚辈一时好奇,冒着阴雨,悄悄出去窥看,一直去到那片荒坟上,始终昏黑不见一人,附近半里之内,一望平坦,不见人影,只是有声音在叫,在荒坟上二三尺高,飘来飘去。晚辈走到跟前,悲叫的声音就在晚辈身旁,始终只叫着‘血淋儿’三个字,那声音虽然悲切得使人亡魂失魄,可是一听就听出来有无比深厚的丹田内功,晚辈用罡气掌风打了五掌,总是打不散,那悲切低叫声音,在荒坟上飘动着,低叫着,叫了半个更次就没有了。”
孙良干的黑麻面孔,变得灰白如死人,颤抖地道:“我这次从合肥来到南京,中途经过巢县,半夜里也听到的,那声音那种悲惨凄切,就像冤鬼夜哭,又像看见一个人的床面前,半夜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!那声音确实是带着深厚丹田内功。我从后窗望去,只听见一团声音在悲叫着,看不见人,叫的正是‘血淋儿’三个字,‘儿’字拖得很长。三位老前辈,这是什么?”
虎丐听了,长长地吁叹了一声,默默地低下头去。
贯瑛大师仍在低声念着佛号。
九云龙王泰,斟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壮壮胆子,低声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你们年青人,自然不会知道,就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