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”
凌姑娘还想说,但见他目中坚决果敢,动人之极,心中已有盘算,不再多说。
两人靠在树旁,轻声聊了几句,凌姑娘知道他必有大事,不敢耽误他睡眠,过了一会便装着睡着了,又过一会,她听到左冰发出轻轻均匀呼吸声,她睁眼一看,只见月光下他脸色安详,那俊的轮廓,真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。
凌姑娘心想:“明天中午便要分手了,我……我原故意走小路迷路时把时间拖延,但如他真有急事,我可不能耽搁他,他……他此行……一定是凶险重重,不放心我才让我在连阳等他十天,我……怎么办呢?如果真的缠着要跟去,他分心照顾我只怕更多凶险,对,还是只有暗中追随他身后。”
这正是她适才一刹那间所决定的,她原本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中之杰,当下一想定便不再改,双目闭起,但怎么也睡不着,一会想到左冰的种种可爱之处,一会儿又想到今日傍晚自己大胆倾诉,真是一会儿喜,一会儿忧,一会儿愁,一会儿羞。
好不容易天才明了,两人洗漱已毕,立刻启程,不到一个时辰到了连阳,两人选了一家酒店,择了一个临窗的位子,叫了酒菜,这时两人都是离愁缕缕,默默黯然相对。
时间过得快,凌姑娘看回头,知道别离在即,当下一振精神,仔细叮咛,她虽决心跟在左冰身边,但仍忍不住一遍遍叮嘱,忽见楼下有人挑过一担梨子,她忙招呼伙计下楼买了十几个,一个个塞在左冰背囊中,把背整塞得满得无法再满了。
凌姑娘柔声道:“一路上赶着奔走,多吃鲜果解角火气!”
左冰点点头应是,看看天色不早,便对凌姑娘道:“你好好保重!我尽快回来!”
凌姑娘双眼泪水盈眶,坚持送他到了郊外,左冰不离别是不成了,当下一狠心,挥挥手道:“你好生注意自己身子,别成天担心。”
说完大步而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