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和尚双目一闪,目光越过钱百锋,射向身后的白铁军,缓缓说道:“这位施主姓白吧!”
白铁军心中暗暗吃了一惊道:“大师如何晓得?”
那和尚道:“白施主在大雄殿内曾两度迎战薛大皇及魏定国,神威有如天人,贫僧亲目所见,岂会忘了?”
白铁军心中暗道:“这僧人多半是少林中人,只是不知他在此处究竟是何用意?我且用话相套——”
他故意微微一笑道:“请问大师,近两天之内,有否一位青年到山上一行?”
“这个——贫僧未曾留意。”
白铁军道:“那年轻人大师也应当见过,乃是北魏之徒,也曾在少林大殿之中动过手。”
那和尚面上神色一变,白铁军暗暗用传音之术对钱百锋道:“看来那杨群似乎来过一趟。”
只听耳畔传来钱百锋的传音说道:“若是如此,那少林僧人仍在山上。”
白铁军心念转了一转,改口说道:“不知大师一人在此有何贵干?”
那和尚面上登时流露出一种凄然的神色,半晌也说不出话来。
白铁军心中大奇,问道:“大师!你——”
那和尚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贫僧在此凭吊我一生的一个知已朋友!”
白铁军啊了一声,那和尚道:“贫僧每日在此站二个时辰,只觉往事历历如绘,一幕一幕在眼前现将出徕,心情每每激动难以平抑,须得坐禅半夜方可平息。”
白铁军等四人听得面面相观,真不知究竟如何说才好。
那和尚又是一声长叹:“十三年了,整整一十三年了,贫僧在此遇上那老友,贫僧甘心冒性命之危与之相交,这一十三年,在贫僧生命之中,真是充满了色彩——”
他越说越是悲切,语调都开始发颤了,四人真是摸不着头际,白铁军忍不住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