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再难补报得足。”
那凌姑娘秀眉微皱道:“左公子,这话只怕并非出自你本心吧!”
左冰脸一红,竟是语塞,那凌姑娘笑吟吟地道:“你一谢再谢,大违你潇洒天性,岂不令人难受么?”
左冰笑笑正要答话,姑娘又道:“你本直率人,何必为俗礼所构,叫人生疏了。”
左冰哈哈一笑道:“姑娘高见更胜在下一筹,愿遵贵命。”
凌姑娘道:“酸溜溜地全不成模样,真是不伦不类,我最初见你是什么样子,现在还我率真来。”
左冰听她语带讥讽,知道此女一定是饱学之才女,当下更是不敢轻率,支吾道:“姑娘最初见我是在酒楼狼吞虎咽,可惜此地无酒无肴,否则又可表演给姑娘看也。”
凌姑娘见他全在敷衍,心中一苦,暗忖道:“我待你一片真心,你如不愿和我交往,说明白便是,何必竟讲些不着边际之言。”
她不再言语,左冰见她笑容突敛,竟现出一种凄凉神情来,心中不解道:“姑娘难道以前见过在下?”
凌姑娘叹口气道:“我……我很久……很久便遇到你了,我从前看你是饥填油饼,干饮泉水,视富贵若浮云,丽洒得像天上清风一般,从未为一已生活艰苦而自卑自贱,伸手管自己爱管的事儿,唉,那日子可真得意。”
左冰心中一惊忖道:“原来我在江湖上流浪时她便看过我,那……那已经很久了啦!她一路跟踪于我,难道便是要听我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?难怪她会伤心了。”
左冰想到此正想要安慰她几句,但忽又想道:“我和她非亲非故,除了这些话,还能讲些什么?”
那凌姑娘幽幽又道:“我见过你的趣事可多着哩!有一次你看穿那小市集一个江湖无赖骗赌.诈骗那些可怜又贪心的乡下老实人囊中卖粮之钱,结果你上前去在骰子中弄了手脚,害得那无赖连输六番,连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