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一事,不长一智,什么小事都有其间妙窍,倒是这木碗奇怪,怎的弹性如此之足?”
凌姑娘道:“这那里是木碗了?这是南海特产檀竹制成之碗,不沾油垢,便是用了千百年,仍是乌黑净洁若新。”
左冰道:“此木黯然无彩,却有这般妙用,看来以貌取舍,是大大差错的了!”
凌姑娘道:“我小时候父母管得极严,后来母亲死了,父亲身受莫白之怨,脾气变坏,对我管得更严厉了,我长到十六岁,便从来未出过家门一步,从前年起,父亲才放松我。”
左冰心道:“原来你一获自由,便似无缰之驹,任性乱为了?”
凌姑娘见他脸色一变,心中阵怅然,低声道:“你别胡思乱想,我是怎么……怎么样的人,你总有;总有知道的一天。我小时候深居无聊,父亲教我练功,我和几个婢女年纪相仿,女孩儿的玩意除了针线刺绣外还能有什么?所以我们想了个法子,将绣花针吊起,练习平空穿线,过了几年,我这手功夫已经到家,虽在黑夜之中,凭空穿针也是百无一失,父亲也想不到我练成这种功夫,便教我暗器发放。”
左冰专心听着,心中却想道:“她说‘我是怎么样的人,你总有一天知道’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她上次写信是信口胡说,以此人天性,此事大有可能,我且试她一试。”
左冰道:“你后来在江湖上行走,以你如此功夫,一定是名满天下,你……你认识的人很多么?”
凌姑娘道:“我也不必瞒你,我精于扮相化装之术,我以多种面目出现江湖,别人那里知道我底细?我是认识很多人,而且多半是少年男子,但我……”
左冰又逼了一句道:“你和他们都……都很……很要好么?”
凌姑娘幽幽地道:“你别问我这些好么?你……你……不相信我,我……我多说又有何益?”
她心中虽有一千一万个要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