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又是啪的一声,白光一闪,左冰蓦然长身闪到窗前,双掌一合一推,施展“隔山打牛”的上乘内功,直击而去。
只听窗外咦了一声,左冰推开窗户,窗外月色一片皎洁,静悄悄那有一个人影,他长身而去,四出搜索一番,却是毫无结果,他心中忖道:“来人能硬接我一记‘隔山打牛’内功,身手大是不弱,说不定又是北魏那群徒子徒孙跟上我了。”
沉思一会,走入屋内,点起灯来,只见桌上一纸素笺,上面写道:“妾阅人多矣,未见若公子之秀外慧中者,公子身在危境,切吩谨慎,今宵东郊有约,公子有兴,翩然莅临,作一壁上观,则贼众无所用其技矣,岂非快事,知名不具。”
那字体娟秀洒洒,分明是出自女子之手笔,左冰微一沉吟,恍然大悟忖道:“定是那女子引我出屋,这才入室投书,这人轻功之佳妙,竟能逃过我之搜索,当真也不容易。”
转念又忖道:“他说我身在危境,我却漫无感觉,这倒是令人不安之事,左右无事,这便往东郊一行,看个热闹也好。”
当下盘算一定,披上一件长衫,越窗而去,这夜月色甚好,清风徐徐,左冰长吸一口气,胸中大是舒畅。他行了一会又自忖道:“我难道是真想去瞧热闹?看来只是想去探探那女子海底,但我为什么会对此感到兴趣?”
他想到此,心中不觉怅然若失,那巧妹多情的眸子又浮上眼底,左冰加紧脚步,再也不敢多想。
他轻功极俊,不多时已走到郊外,又东行了半盏茶时光,只见月已当空,正是三更时刻。
左冰抬眼一望,忽邮前面远远之处人影一晃,他放慢脚程,缓缓找那暗蔽之处跃进,不一会果见前面一座双石狮子镇守的石板桥,横跨那潺潺小溪之上。
左冰找到一处蔽身之处,过不多久,一条人影飞快而来,还没有走到桥上,忽然暗处又窜起一条人影,口中低声招呼道:“是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