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吧。”
他说罢忽然一跃而起,整个身形如一支巨鹤一般跃起数丈之高,然后略为一折,便如流星一般消失踪影,白铁军知道那突袭的一记擒龙手结结实实地打在魏定国的胸前,那伤势应该非常沉重,而他在重伤之余,居然仍然使出如此不可思议地施展轻功脱逸,不禁为之骇然。钱百锋伸出大姆道:“白铁军,了不起。”
白铁军走上前来一揖到地,口中道:“多谢钱老前辈相救。”
钱百锋笑道:“那里是钱某救了你。你知道,那年……”白铁军道:“方才晚辈听得钱老前辈一席话,老前辈怀十余年苦困之怒重出湖海,竟然能以武林大局为重,这等胸襟委实今晚辈心折。”钱百锋苦笑道:“即使老夫功夫能胜过北魏,糊里糊涂将他杀了,他固死有余辜,我固大快私心,昔年公案一群无辜受害的人,到那里来找明真象?”
白铁军道:“方才老前辈所说的,甚合晚辈愚意,同时激发晚辈一个灵感——”
钱百锋道:“你是指老夫方才所说杨陆之死?”
白铁军道:“不错。”
钱百锋道:“北魏固然功力盖世,杨陆岂是易与之辈,你可知道,那年……”
钱百锋说到这里,忽然声音哽咽了,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,那像是痛苦与怀念交织着,使老人脸上肌肉抽搐成一幅皱纹纵横交错的网。
白铁军凝望着他,低声问道:“哪那年?”
钱百锋道:“那年,杨陆身受重伤,在雪地上爬着赶到落英塔,他爬进了塔,鲜血从口角一路滴着,在雪地上洒下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,我扶着他的身躯,他只说一句话:“钱兄……我们完了……’接着便倒毙在我的怀中,你知道他身上受的什么伤?”
白铁军只觉热血沸腾,他颤抖地道:“不知道——”
钱百锋道:“他全身上下无一刀剑之创,纯粹是被人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