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居然还敢戏弄于我?”
浓眉和尚谈谈一笑道:“倒也不是贫僧戏弄你,这全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白衣老僧一怔,没有听懂他的意思,脱口而出地道:“什么?”
浓眉和尚微微笑道:“贫僧出家人不打狂语,明明告诉你没有毒,但若贫僧若是再打出一粒,你还是照样要疾退逃避,不信的话,咱们可以再试试。”
白衣老僧闻言虽则怒极,却也不得不承认是实,他暗暗忖道:“秃驴这话倒也不是瞎吹的,五步夺命,唐弘手里打出来的暗器,我老儿宁可躲一千次也不愿冒一次险。”他口中却破口骂道:“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说什么大话?”
浓眉和尚也不和他争论,只是淡淡一笑,然后道:“告你一事——”白衣老僧道:“什么?”
浓眉和尚道:“今日你若出掌把贫僧打死了,那乃是贫僧求之不得的事。”
白衣僧冷笑道:“你明明知是死定了,何必说这种风凉话?”
浓眉和尚道:“不是说风凉话,只因为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,白衣老僧忍不住喝问道:“只因为什么?”
浓眉和尚道:“只因为昔年你曾救贫憎性命。”
白衣老僧冷笑道:“恩怨分明,大丈夫,哼哼,唐弘你少来这一套了。”
浓眉和尚道:“方才你说了一句话很有点道理。”
白衣老僧道:“我说什么?”
浓眉和尚道:“方才你不是说‘索性连你的老命也给了我算啦’,是也不是?”
白衣老僧道:“不错,你不服气么?”
浓眉和尚道:“服气得很,就是你这句话有道理内错,宝剑衣服是身外之物,便是这条老命又何尝不是?救之由你,杀之由你,贫僧有什么不服气的?”
他说到这里,脸上神色庄严之极,忽然提起丹田之气,大喝道:“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