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我师父却不许我喝,说‘小孩子不要喝酒,他们说话,我也参加一些意见,师父又叫我走开,说‘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’——”
白铁军笑道:“于是你就火了,就偷偷逃了出来?”
菊儿道:“哪有这么简单,我当时气得厉害,心想你们谈些什么鬼事情不让我听,我偏要听个清楚,于是便假装走出去,却又绕到地下那藏酒的地窖里去。”
白铁军道:“你的轻功虽然不错,我可不信你师父不会发觉。”
菊儿笑了起来,得意地道:“这个你就不知道了,我师父那个地窖修的十分特别,要绕好大个圈子才能进去,上面听不到下面的声音,但是我却知道有个地方,只要用壁虎功贴在石壁顶上,耳朵贴着石壁,就能听见下而的声音。”
白铁军道: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菊儿道:“我听到师父说:
“这一回务必除掉这个小子。”
大师哥道:
“师父这条计策实在巧极,管教那姓薛的死了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当时我以为他们要去杀掉一个姓薛的,但是再一听,可又不对了,只听到师父说道:
“不是为师的说丧志气的话,为师的确有一种预感,仿佛觉得这姓白的小子是个极危险的人物,每次看见他,觉得芒刺在背的感觉。”
大师哥道:“如此一石两鸟,姓白的小子固然难逃一死,姓薛的老家伙也一并了结,岂不大妙?”
我这才听懂,原来他们商量的是要去杀一个姓白的小子——”
菊儿说到这里,斜过眼来看了白铁军一眼,白铁军苦笑一下,菊儿继续道:“当时我心中好生奇怪,师父是天下最厉害的人了,居然还有个姓白的小子能教他老人家如芒在背,这个小子我倒想见识见识。”
白铁军哈哈一笑,菊儿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