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!”
刘仁甫不满地道:“你们也太糊涂了,事情不分青红皂白,就胡叫乱问,这样还想抓贼?”
那二名护院武师有点窘,宋不群忙接口道:“刘大人,这不能怪二位师傅,只怪在下来得鲁莽。”
刘仁甫点点头向二名护院掸挥手道:“下次千万先弄清楚,现在你们都退下去。贤侄与那位老丈请屋中坐。”
宋不群恭敬地道:“深更半夜,晚辈不想多叨扰,此来只是问问家父来过没有?”
刘仁甫惊奇地道:“令尊不是失踪多时了?今天没来啊!”
宋不群道:“家父并未失踪,只是在外耽拦了些时日………”
刘仁甫急急问道:“令尊几时回到长安?”
宋不群道:“就是今晨!下午有事外出,至夜未返,故晚辈到此看看,既然没来,晚辈就告退了。”
刘仁甫忙挽住道:“别走,别走,外西谈话不便,二位既来了,则安之,请入屋中坐坐。”
却不过这番盛意,宋不群与张果老只得进入屋中。
这是一间中堂,双方分宾坐下,丫环捧上了香茗,宋不群为张果老介绍了一番后,道:“记得大人府邸从不用护院,如今何以聘了武师,难道出了什么事故?”
刘仁甫一叹道:“为了这件事,我正想找你,今天你来得这是时候。”
宋不群道:“大人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刘仁甫道:“有人向老夫勒索白银伍万两!”
宋不群一怔道:“谁?”
刘仁甫道:“老夫不识,但能确定的是对方似乎是江湖人物!”
宋不群问道:“什么时候?”
刘仁甫道:“十天以前。”
朱不群道:“大人没有报官?”
刘仁甫道:“报官有什么用?对方敢亲自上门,而且当场示威,轻轻一掌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