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张果老也不禁变了色。
不错,司空府看与黄仙姥都隐居在长安附近,但当时安置得这么秘密,怎会走漏了风声,让玉皇府换看了底儿?
只见房玄接著又道:“我说的是真话是假话,二位心中谅必清楚,如今司空明的底班都已瓦解,二位何必再这么固执下去?”
张果老道:“姓房的,说了半天,你究竟是什度意思?”
房玄道:“说穿了也非常简单,如今咱们帝君唯一不放心的只有一个人!”
张果老哦了一声造:“可是宋少君?”
哈哈一笑,房玄道:“不错,只要二位说出宋少君下落,我房玄保证不再难为二位,放你们离开!”
张果老道:“如果不说呢?”
房玄脸色一沉声道:“只怕明年今日,就是二位忌辰!”
土地神厉声道:“不说我们并不知道,就是知道,老夫也不会告诉你!”
房玄冷笑道:“我房玄料不到二位如此不识抬举,好话说尽,依然执迷不悟,你们以为保住宋三,就能成大事,平反败局吗?嘿嘿,骆公明,你的想法太荒谬了,就凭宋三与你们几个,不但今生无望,来世也休想。”
张果老呵呵笑道:“各人有各人的想法,房玄,大家都不必勉强,要上,你们就上吧,我张雨亭今天是弃命陪贼种,宰一个是一个,杀一双是一双,只要还有一口气,咬也要咬掉你们一块肉!”
“好,这是你们自己找死,上!”
房玄话刚说完,来路倏响起一声大-:“且慢!”
随著喝声,一条人影掠落场中,竟是一个鸠脸中年汉子。
房玄沉声道:“阁下是那路上朋友?”
中年汉子大刺刺地一插腰道:“不在帮也不在派,兄弟姓胡。”
房玄沉喝道:“你是想插手架梁?还是另有别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