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背石灰粉来?”
“我先估估要用多少灰粉,回去也好有个数,免得拌每了既糟塌,又亏本。掌柜说这年头儿钱不好赚……”
宋三口中应对著,目光却不时往头陀桌上瞟。
只见侍候头陀的年青堂倌已在问道:“大师父,想吃这进菜,可得要等!”
头陀举壶咕啖噜牛饮了一大口酒,哇哈哈笑道:“酒家不在乎等。”
“价钱也贵得很。”
“酒家也不在乎贵贱。”
“行,小的去跟掌柜的交代一下,再给大师父回讯……”
宋三注意著那边对话,却听得跟前年青堂倌一哼,道:“包老头每次总是这样拖泥带水,你跟我到里院去看看,估计好就快回去拿灰粉,别拖拖拉拉的。”
“是,是。”
宋三跟著穿楼向后院走,但故意慢吞吞地,前而堂倌已走入楼后,他还留在楼中向头陀看。
果见那侍候头陀的堂倌在向柜后的银发老掌柜低声交谈阡刻后,立刻拿了一张纸走到头陀面前,道:“还未问大师法号。”
头陀道:“人都称酒家虎头陀,除了不吃老鼠,样样都吃。”
堂倌递上纸条道:“咱们掌柜已写下价钱、时间,大师若真想尝一当清炖“快剑脑”就不妨看看,按期再来!”
虎头陀接过字条一看,拿起酒壶,把余酒价入口中,一言不发,揣好纸条,掏出三个制钱往桌上一放,提著月牙铲,离座就走。
宋三看得迷迷糊糊,正自猜测怎么一回事,却见带路的堂倌又转回来,喝道:“喂!你在楞个什么劲,怎还不过来?”
“啊!是,是。”
宋三急急赶上二步,傻笑道:“老大,你们的菜真特别,什么叫清炖“快剑脑”?”
带路的堂倌眼一瞪,目光顿和闪电,道:“你最好少问这种事,现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