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虽然脚下不停,身形却缓住了急势,凝功运气如猫捕鼠地死盯住蒙面人。
蒙面人却是看也不看他二人一下,目光平视前面,看着黑衣人,脚下仍是向黑衣人走去。
两个黄衣人,都极自负,心中虽有戒意,却受不了蒙面人这种不屑的蔑视,同声暴喝:
“拿命来!”
声发,掌出,劈空狂飙,四股汇为一道,向蒙面人击去。
蒙面人状如未见,不闪不避,只双臂振了一下,双肩微耸,口中道:
“两个打一个?敝人就等于二个护法了?”
话声中,一身皂衫,鼓张如帆,刷刷响处,二个黄衣人发出的强劲掌力,好像碰在钢墙上,都在蒙面人三尺外向两边分散,卷起了大蓬惊尘。
蒙面人仍是脚下不停,向黑衣人走去,只有双目中发出了使人心跳的寒光。
两个黄衣人本是一左,一右,相距蒙面人二丈左右发掌,身形也随掌揉进,准备连环进击。
可是,他所疾冲向前的身形,就在丈许外猛地停住,四目惊芒一闪,刚看出不妙,想要撤身变化
蒙面人忽然冷声道:
“只好把命奉送二位了?”
双手同时伸出,一瞬间,双掌已经按在两个黄衣人胸前。
两个黄衣人连想吐掌应变也来不及,骇呼怒吼声中,仰面翻倒!
蒙面人仍向黑衣人走去,笑呵呵地:
“敝人活得不耐烦了,这条命,应当交给大护教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