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岳怒道:
“这小子适才就对老夫猝下毒手!”
洪之福哦了一声:
“有这种事,大约是误会吧?”
王岳怒笑道:
“误会!那才是笑话,这厮一定与‘绝绝教’有关,说不定连他师父也”
洪之福骇声截口道:
“岳老,兹事体大,不可轻断”
王岳哼道:
“老弟有所不知,这小子适才突然袭老夫,施展的正是当年‘绝绝教’的‘鬼手抓魂’,如非老夫这多年来苦练破解‘绝绝教’的手法。非遭毒手不可!”
连城璧惊上加惊,暗道:“原来如此,这老鬼真是有心人”
他小腿上的软索又被洪之福扯断了五六道:“脱缚在即,为了分散王岳与冯骥的注意力,故意叫道:
“老鬼胡说!家师马上就到会给你公道”
王岳怒嘿道:
“果然不错!你师父快到了,别妄想你师父来救你!老夫先叫你这小子受点报应”
大步上前。
连城璧喝道:
“老鬼胡说什么?”
王岳哼道:
“你已不打自,‘绝绝教’的人已经快抵堡门,可不是你师父快到了?”
连城璧才知弄巧成拙,越描越黑,不禁大怒道:
“老鬼含血喷人,实在可恶,家师与‘绝绝教’根本没有关系”
王岳猛地就指喝道:
“还想狡辩?洪老弟让开!老夫来处置这小子!”
洪之福已经以最快的手法,把连城璧小腿上仅存的二道软索捏断,全靠黑夜掩护,瞥晃王岳已停身数尺之外,已凝功欲发,而魏世才仍是文风不动,不禁又惊,又急,口中陪笑道:
“岳老有话好说,没有说不清的事”
王岳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