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方大侠与各位前辈必然早已部署周全,不劳晚辈晓舌了。”
方不同吸了一口气,大声道:
“傅老弟,方某接到东方青白火急柬,说所谓‘绝绝教’少主,就是符大侠之子,也即是大闹朝天堡,连伤咱们几十位同道的少年人,所以,咱们全部力量,都集中对付他,实在未想到他与‘绝绝教’少主是有分别的,假使真的这样,方某就得面对二路敌人了!”
够坦白!是一就是一,没有半点掩饰。
傅震宇轩眉道:
“东方青白的话可靠么?”
方不同道:
“以他在道上之地位,身份,决非无的放矢!”
傅震宇目光一闪道:“天下事不可预料,万一是别有用心,我们就失算了”
方不同焦燥地接口道:“傅老弟有何高见?”
傅震宇傲然道:“主人是否信任得过晚辈?”
方不同沉声道:“岂有不信之理?”
傅震宇道:
“如此,晚辈斗胆献策,妄作主张,就假定他们是二路,则由主人及诸位前辈全力对付‘绝绝教’少主。而由晚辈与连兄联手应付那位任性胡为的少年人如何?”
方不同决然道:
“一句话,方某照办,老弟拔刀相助这份心意,方某慨然接受。”
傅震宇谢道:
“恕晚辈过份放肆了。”
的确,他要方不同等近千的高手对付“绝绝教”少主,他自己却一力承据独当一面,说是与连城璧连手,也不过是客气话而已。当此警耗频传,群雄为那少年人杀人如草的作风弄得心惊肉跳,愤怒欲狂之际,他以这种“天下为己任”的口气说话,确是惊人。
席师爷轩眉道:
“假定那个小手也即是什么‘少主’呢,傅少侠又怎么办?”
傅震宇扬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