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人明显的表示对他轻蔑,这口气,真叫人咽不下。
为何?
人要脸,树要皮,武林人物,更是争气不要命,在大庭广众之下,受人折辱,非拚命不可。
傅震宇也是心中一动,忖道:
“方不同豪迈绝伦,为何独对姓吴的显得小家子气,不能容物?是鄙视姓吴的为人?抑是方不同已经知道了其子被吴百用下过毒手的事?”
这种骨节眼上,他也不便表示什么,何况,吴百用等于是阶下囚,早就该死,也犯不着为他遮羞掩窘。
众目睽睽之下,只见吴百用神连变,狄雷已大声道:
“吴先生,请随咱家入席。”
吴百用终于强笑着道:
“吴某本无列席资格,即承主人厚意,只好汗颜敬陪末座了。”
群雄都觉得奇怪,主人为何对他不客气?不少人已知道他就是“黑心吴用”,都认为他太没种了,只有傅震宇暗惊道。“此人不愧有智,遇横逆而不怒,处窘辱而能忍,确实心机深沉,名是不可幸致的。”
吴百用呢,心中已是怨毒入骨,几乎咬碎钢牙,暗中发着狠:
“姓方的老匹夫,咱们就走着瞧吧!”
一面却坦然地随着狄雷走。
在座的四位老者中的一个紫袍银须老者拈须哦声道:
“老方,这位吴朋友,眼生得紧,是那一路的?”
方不同笑道:
“柴老,此君即是‘七智’中的”
紫袍老者呀呀接口道:
“原来是他,果然有些急智,老朽十分佩服,咳咳,会对老方您起误会的吧?”
方不同笑道:
“不会的,他心中有数。”
“什么?”紫袍老者讶声道:
“难道他有什么对不起老方之处?呀呀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