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
“结果,对付章大钧的一路,竟有大半折在章某人剑下,只喂了他们几件黑色暗青子(有毒暗器),又被他带伤突围,失去下落!”
蒋淡如震声道:
“能使章大钧挂彩,已足使天下刮目,该是成功一半了,他会失踪?是否因毒发致命?”
汪浩然摇头道:
“不可能,他既能带伤脱身,可见功力能够克制伤毒,他随身必有丹药,不足制他死命,可能藏身隐密,在养伤中,孤已发下火羽,限令必竟全功。”
蒋淡如道:
“章某人既已中毒,已成困虎囚龙,在严密搜索之下,成功之望很大。”
汪浩然重重敲了一下玉案,道:
“只有对付符某人这一路,可说全军尽没,我们完全失败了,孤甚震怒!”
“为何?”蒋淡如道:
“是符某人中途警觉了么?”
汪浩然目射凶芒,沉声道:
“该是中途失踪,去向不明。”
蒋淡如脱口道:
“有这种事?”
汪浩然道:“派出的人,可能全部被灭口了,竟无一人回报,最气人的,孤派出去的人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不知他们为何一个也未回来或到‘绝绝宫’报信?这也是孤连夜北上的原因。”
蒋淡如低头思索着,未有表示。
汪浩然沉声道:
“丞相能有以教孤么?”
蒋淡如缓缓地抬起头来,道:
“这点,确是辣手,只有两种可能!”
“孤听着。”
“一是假定我们的人已全部失手,为符某人埋骨灭迹,但又不可能,因为,以主公派出的人,既能对付他,当都是好手”
汪浩然点头道:“以他们各人功力,如是单打独斗,当然非符某人对手,但接符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