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城璧笑道:
“家钺兄,在咱们看来当然不算什么”
“这也难怪。”傅震宇接口道:
“这位老兄不是我辈中人,一个书生,当然见死人而心跳胆寒。”
中年儒士连忙道:“是么,正是如此。”
傅震宇道:“后来呢?”
中年儒士道:
“那位小兄弟说他身有急事,马上要下江南,知道不才老家就在附近,他要不才等天光了,找邻居来把死人埋掉,以免惊官动府,连累无辜。”
傅震宇嗯嗯道:“有理,有理,那位老弟不算太坏。还有吗?”
中年儒士摇头道:“他一说完,就像鬼一样,一晃就不见了。”
傅震宇笑道:“那未,阁下为何又跑到这里来了?”
中年儒士道:
“不才当时吓昏了头,越想越怕,那位小伙子既然那么利害,说的十九是真的了,不才幼讲诗书,长明礼仪,不论如何,总得尽份人事心意,给方老爷子送个讯去。”
傅震宇嗯了一声:“阁下,很够义气,因此连夜赶路了,又恰好救了一命,看来,阁下积的德很大。”
中年儒士忙道:“那里,那里,这是做人份内的事。”
傅震宇以手支额如有所思。
实际上,他正凝聚耳力,在“捕捉”一种似有似无的声息。
说它“有”,极像轻功甚高的衣带破风声息。
说它“无”,又似风沉单劲,一时不可分辨。
尤其是这种风雨之夜。更有听不分明之感。
傅震宇心中立时有了确定
如果是夜行人,则此人之轻功,已是一流身手,如再高明一筹,就是飞行绝迹,无形无声了。
但愿不是。
假定是的话,意图如何?
应挡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