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下太行山,会在什么地方落脚?”
“知道,呀,不太清楚!”
“什么话!”少年不悦道:“阁下为何这样不干脆?”
“阁下勿,我实不太清楚。”
少年突然笑了,道:“阁下,免了,我不会自己去找他们么?”
“阁下请便,不过,最好还是”
“阁下,你总是不相信我,把东方青白当作天神一样”
“我是一片好意,东方青白最不好惹,他手下的高手又多,都是杀人不眨眼的。”
“是么?”少年笑了,道:“我也是,而且,比他们更不好惹。”
“这个”
“阁下,可要试一下我的斤两?”
“不!不!”中年儒士刚站起身来,少年笑道:
“别怕,请安坐。”
一股无形的压力,硬生生把中年儒士安回座位,一点也反抗不了,中年儒士暗暗心惊,迅忖道:
“主公真是功参造化的神人,短短的时间,竟把符家小子造成这样高不可测,真是叫人难以相信,主公既有如此不可恩议功力,尽可把符振扬,章大钧毙于掌下,又何必掩掩藏藏,反而造就仇人的儿子,让他成了养虎,万一反噬,岂非失策?”
又想道:“主公有鬼神不测之机,或有他的深意,我吴百用只是奉令行事而已,何必多想这些!”
他心中这么想,面上已变了色,更是赤黄难看,呆呆地瞪着少年,吸了一口气,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少年笑了,道:“阁下,只管轻斟慢酌,能告诉就告诉我,怕死,可以闭口免谈,我不会勉强你的,我还要找人呢,也该走了”说着,有起身离去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