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看,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“阁下,天下的事,无奇不有,请说说看,也可以比较阁下的见闻着底有多少?我也听人说了不少,正好比比谁的消息灵通?”
“这个么?”中年儒士笑道:“就算我认输如何,愿听阁下的见闻。”
“好吧,大家都说北宫堡被人制住在寿堂上,拔光了硬胡子,折毁了他们师徒的剑,一招抓掉甘总瓢把子的脑壳,让他来去如入无人之境,没有一个人敢于出手阻拦,对不?”
“对!对!”中年懦士道:“正是这样,请问阁下,你相信这种事么?”
“相信。”
“相信?”中年儒士一呆,道:“根据什么?”
“人人都这么说,不过大同小异,当然有其事实。”
“阁下,请问当今之世,谁有这个胆了?谁能一招摘掉甘天王的脑瓢儿?
又有谁能把宫北剑的‘霹雳剑’毁去?何况,还有那么多的拜寿朋友,一切,一切,都叫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可是,阁下别忘了,我也在当场呀。”
中年儒士失声呀呀道:“不错!我真糊涂,请问阁下,你是亲眼看到的么?”
“是的。”
中年儒士几乎跳了起来,一掌按在桌上,瞪大了眼,道:“阁下,真的和大家所说的一样?那个小子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伙子?”
“是,不过,阁下说错了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那位小伙子,和我差不多大”
“呀!这还得了?”
“阁下,他有这种身手,算得是一位少年英雄?”
“当然,算是算得,而且,可称了不起的少年英雄,只是,手段太毒辣了些”
“是么?阁下奈何以‘小子’称之?”
“是是我说错了话,听说他是一代奇才,‘四海游龙’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