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才告诉我的话,我已断定,你已帷薄不修,必藏家丑,而且断定给你绿巾的,不是外来的人,而是你的属下。”
“证据?”
“你的高足,做的好事!”
“你是说那畜生?他已完了。”
“还有别人。”
“谁?”
“你猜猜。”
“这个,不是猜的事,如我知道是谁?早已”
“你到底还是忍不住?”
“好吧。”东方青白切齿道。“老史,我一定听你的,只请你说明是谁?”
“你能保证不乱动么?”
“一定,老史,我不听你的,还听谁?”
“你不是最喜欢听枕头状的么?”
“老史,别挖苦我了。”
“你不是最相信两个人的话么?”
“你是说南宫老弟和匡总管。”
“除他二人之外,还有谁?难道是我姓史的?”
“老史,现在我是听你的了。”
“未来呢?”
“也唯你的话是听。”
“好吧,谁叫我们有几十年的交情,又沾亲带戚的。”
“我在听着。”
史钊死人脸扭曲了一下,摸摸鹰钩鼻,道:“附耳过来。”
东方青白真的凑过耳朵去。
史钊一字一句的:“就是他们两个!”
东方青白成个跳了起来,道:“有这种事?有这种事!”
“没有这种事,只有那种事,哼哼!”
东方青白双拳紧握,咬牙作响,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,喃喃地好象梦呓着道:“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我视他们二人如心腹兄弟,等他们不薄啊”
“是么,不薄一点也不薄,娇妾也可送给人荐寝,他二人该说‘厚我,厚我!’了。”
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