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懂事时起,只听人说‘南庄’‘北堡’而已。”
傅震宇为之大怒,差点脱口喝骂,上楼伸手。
只听姑娘沉声道:“为人处世,不亢不卑最好,二位不必以一时成败论英雄!”
傅震宇暗道:“这句话中听,俨然有四大家后人的口气唉!一个女流,尚能奴此洒脱,我又何必竖子计较一时?等将来再说吧!”
东方玉道:“对!舍弟口不择言,可惜四大家遭劫后,连他们的后人,也没有一个人出人头地的,未免太遗憾了!”
傅震宇暗道:“你等着瞧好了。”
只听姑娘笑道:“这很难说,也许他们的子女在待机而动,自有若心”
东方英放声大笑道:“这样再好没有!姑娘可知家兄言外之意?”
“遗憾?”
“对了!我与家兄,常说四大家绝后了,不然,如还有一二个没有短命的,我们可以和他们一比高下,尤其是我那两位表兄,常说,如果能遇到四大家的后人,他二人第一个要告诉对方:‘南庄’有本事屹立江湖,如果他们家破人亡,孤苦无依的话,可以破例收容他们在门房”
傅震宇差点瞪眼大喝,姑娘却先冷笑如刀了:“住嘴!”
“怎么?”东方英忙道:“何处说错了?姑娘指教。”
“二公子,大话好说,最好再等几年,也许就在明日,会有四大家的后人上门领教”
“那再好没有,哈哈!”
“记住!等你二位真正折服人家后,再吹大气不迟,现在,最好不要徒夸海口”
“我没有夸口之意。”
“舍妹最恨妄自尊大之人,称之为‘井蛙’!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,更要谦以自制,深藏不露,做了不说,才是有修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