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留了语,反正不久会回来的。”
“嗯,他说几时回?”
“你,这么关心?”
“爹”,姑娘玉颊胀红,顿脚道:“怎么说?”
“爹说错了,该罚,来,先罚三杯。”
“他留了什么话?”
“吃了饭再说。”
“不!”
“呀,咱想起了,他临走时,说留下一张帐单,你去拿来瞧瞧,也许,是留给你的话儿。”
姑娘一扭身,到了龙武的小房里。
燃了灯,只见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,一瞥枕上却湿印大半。
没来由,姑娘又脸红了,啐了一口,自语道: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流泪?”
她平时不进这房,这时,却有一种亲切感,小条旧相,一个杯子,一把算盘,文房四宝都是新买的,其他,空无一物,只带走了那一污破包裹。
姑娘伸手举起红贴子,忖道:“这就是他说的帐单?”
随手拉开抽屉,尽是扯碎的毛边纸。
纸上有不少零乱的字迹,显然是写好了,又扯掉了,姑娘一瞥之,芳心一动,理开一些字团,不由呆了,原来,纸上尽是“马”字,“龙”字。
姑娘忙撕开红贴子,咦!贴子里还放了什么东西?像块银子?
一倒,姑娘星眸呆住,连退一步,又摸摸自己自己的胸前,还在,再看着倒在掌心的东西,一模一样,可不是“找”了十多年的绿玉马?
现在才明白了!
不过,是一只雄马,可不是,后腿肚下多了一点点,姑娘紧紧握在掌心,悲叫了一声:“爹!快追他!”疯狂似的掠出房,牛老头摔落手中酒杯道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