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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生平静得很,却只是盯着吴百用直瞧。
他淡淡地笑了,道:“如何?这味道不好受吧?算你骨头硬,你就在此站一夜好了。”
吴百用仍是不开口,不是他不想说话,而是被书生用了独门手法,吴百用正在咬牙苦忍着澈心透骨痛苦。
书生走了几步,又闲闲地道:“别指望有爪牙来救你回去,我,这种小手,敢说天下无人能解,再过半个时辰,你全身会缩成一个八岁小孩那么大,一身功力散掉,只好由别人喂饭给你吃,抱着你去上茅坑,你这一生真是快活,有福了,我佩服你这份死不开口的勇气!”
一仰面,真个撒步走了。
吴百用尽力声嘶地挣出声:“说”
书生回身转来,漫不在乎地边走边道:“我已对你再三客气,为你解了三次禁制,害得我陪你吃了半天冷风,这是额外破例,最后一次,若不老实,我再加一些小玩意。”
一扬袖,连弹三指,吴百用连打三个寒噤,才嘘出一口气身子一歪,栽倒在地。
书生站在他面前,背着手道:“我知道,你耗了半天,只望你的同党发现,好来救你,也不想,你尚不值我一指之劳,何况那些饭袋?再来一百个又如何?别说是你,就是你背后的人,被我碰到,也叫他尝尝‘千锤百炼’的滋味,你,说。”
“咱已说了不少”
“都是无关痛痒,避重就轻的,你,跟了我一个时辰,我到‘河神庙’去,你上去,还敢先下手暗算,你只说你是龙家的帐房先生,管收租银钱出入的,你那一手‘乌风指’就否定了你说的,你不是‘赤手天尊’邬刚门下么?”
“是!”
“你背后主使人是谁?”
“就是家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