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天定名份,就莫可移改了,本想反对,但继想阿姨如此可怜,也不忍心道:“阿姨的名字,叫兰心吗?”
“这是阿姨的小名,令尊就是如此叫阿姨的。”
“阿姨叫羽儿父亲,也叫相公吗?”
“不,叫姊夫,但多少年来,阿姨盼望能把姊夫改为相公!差一点,我就听从令堂的好意,而改叫相公了,如今……”
秦官羽已发觉他所料不错,对阿姨怜惜而充满着感情地轻叫声:“兰心……”
“相公,相公,相……”
他的阿姨,连连叫了三声相公,璧白玉臂更是如疯地紧抱着秦官羽,片刻后,才幽幽轻叹道:“阿姨,不,兰心是多么傻……”
傻,天底下,那个沉醉在情感中的男女不傻呢?爱情本来就是最令人傻的事呀。
秦官羽轻轻低笑,没有回答。
他的阿姨娇脆如梦似醉地道:“羽儿,阿姨有些话要告诉你,但仍不忍离开你,不,不,相公,兰心要求你,就如此拥着阿姨,不,拥着兰心,兰心告诉相公如何?”
秦官羽又怜又惜道:“阿姨请说罢。”
“相公忘了吗?”
秦官羽不自主地朗笑道:“兰心,请说呀。”
“但相公如此站着,未免太过费神,就拥兰心上床如何?但此次兰心确实足以克制,相公可以吗?”
秦官羽真想不到,阿姨竟然痴迷至如此,当下身形轻晃,已飘上床中央坐下,仍旧紧紧拥着阿姨道:“兰心,说罢。”
他的阿姨仍把粉脸依僵在秦官羽怀中,半躺床上,半依着秦官羽道:“阿姨此刻,不,兰心别无杂念!相公呢?”
“羽儿……”
“不,应说汉魄,不不,叫官羽。”
“官羽亦别无杂念。”
其实,这亦是真实的事,此刻两人除情意缠绵外,两人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