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自己一再地哀怜幽怨。
这不是太玄虚吗?
秦官羽立觉其中有异,当时沉声道:“少爷急于赶路,没空陪你穷聊。”
郑如姗无限恨意道:“相公何必为难贱妾呢?贱妾虽是大逆不道,手弑恩师,天地难容,但贱妾亦是一言难尽,若相公稍能体谅贱妾,留下这老匹夫,贱妾誓当重报。”
听得秦官羽又愤怒又诧异。
诧异的是这个女人,明知弑师是天地难容,又何故作出弑师之事呢?
难道说,她背后还有主持人,要以此作为要挟吗?
她因受要挟,而不得不如此做吗?
千头万绪,秦官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得厉喝道:“别妄想,少爷救定了。”
郑如姗仰天一声叹道:“如此只好得罪相公了。相公接招。”
话完晃身欺近,“呼”的一掌,击向秦官羽胸前。
秦官羽见郑如姗出手,即挥掌进迫,其势如电。
一个是势在必得,一个是怒火填胸,两人掌影翻飞,直打得山摇地动,石破天惊,端的骇人已极。
倏地,只见郑如姗猛然撤掌,娇躯一展倒掠五尺,停身叫道:“住手。”
秦官羽闻声,弄不清郑如姗玩何花样,骇然停手,说:“姑娘怎地不打呢?”
郑如姗道:“贱妾今日遇着相公,真是进退两难,打不行,不打不行,软求不可,硬夺不得,罢了,只得委屈相公,再住洞中几日。”
说着,娇躯微晃,已在三丈开外。
秦官羽这一惊非同小可,他想,若果她再把铁闸落下,要想出困,真是插翅难飞,尤其古伯伯受伤未愈,急须治疗。
意念形动,一个大鹏展翅疾似流星,向着郑如姗的身后激射。
郑如姗微闻背后风声知道秦官羽跃至,当下怒火大炽,倏地旋身,双掌交错推出,猛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