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奇了,看秦兄脸色,可知有难言苦衷,是否可以略告一一?”
“家仇,师恨。”
“不是贫道为难,其实此事牵涉之广,不仅敝师弟元明一人的生死而已,而且关系七大门派的兴亡大事,秦兄,是否可坦然相告?”
“七大门派的兴亡大事?”
“是的,可说是武林恨事,武林浩劫。”
“什么?”
秦官羽差点惊跳起来。元羲道士接着问道:“令尊堂与令师均可安好?”
“父母生死不明,家师业已仙逝。”
秦官羽说时,恨得咬牙切齿。道士复问:“仇家莫明?”
“了如指掌。”
“怎么?了如指掌,那么秦兄所谓急务在身.难道是为报仇大事?”
“也可这样说。””何时动手。”
“目前尚无此能力。”
“怎么?有困难?”
“极为困难?”
“可否知仇家是谁?”
“死亡之地。””恐怖林?”
秦官羽黯然点了点头。道士低叹了口气,摇头轻轻地道:“贫道所料不差,秦兄确有难言苦衷,看兄台神光内蕴,显然武功已在华山之上,尤其一脸凛然之气,可知并非邪恶之徒,只是……””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秦兄难脱嫌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兄台为见证人之一,若能上华山一趟,贫道以五剑名誉保证秦兄生命安全。””在下并不怕死。””我知道,只是这事,秦兄既被卷入漩涡,亦该有所交待,最少也该找出凶手,以洗清白,虽然兄台强调不怕死,但误会愈陷愈深,必至誓不两立,岂不令亲痛仇快?”
秦官羽沉默俄顷,正想开口,蓦听元羲道长闷哼一声,“隆”地伏倒地上,后肩赫然插着一把短剑。
在同一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