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疏神间用力震断文玉宁双腿,因为他知以文玉宁如此功夫,只要略发一成力道,自己也必定终生残废,是以他仅敢一抖一放,再用“劈挂掌”逼文玉宁放手。
二人这一分开,那人再不停身,大叱一声,只见他身形一变,双掌有如狂风暴雨袭向文玉宁,声势惊人。蓦地,文玉宁长啸一声,双掌抖出一排掌形,将那人的招式尽数封在外面,招式精妙之至,敢情他已施出了师门绝招。
文玉宁一面出手,一面却暗暗心惊:“怎么这厮身形一变,使出的竟全似师门招式,一拳一掌无不相同,且熟巧已极,不要是几位师兄的门下?”敢情他并不知他五个师兄并未收徒。
心念既动,身形一退,扬声叫道:“兄台且住,敢问阁下与佛门四僧怎样称呼?”
那人又是一愕,半晌答道:“我不知道啊!”
文玉宁见他一脸毫无说谎之色,也不便再问,便接口道:“兄台既不肯——”
那人不待文玉宁说完,便厉声道:“阁下一再追问在下师门,不知有何见教?”
文玉宁见他一再插口,且毫无礼数,不觉又怒,喝道:“兄台也不必如此暴——”
那人又是一声怒叱道:“不必多言,刚才咱们胜负未分,阁下若有兴致,在下再领教几招剑法绝学。”
说着一睨文玉宁背后长剑,自己反手抽出一支三尺左右的青色剑来。
文玉宁长笑一声,身形一动,一支长剑己到了手上。
二人抱剑施了一礼,各自跃后二步!
文玉宁自下山来,尚是第一次用剑,这时提剑在手,顺手平挽了个剑花,振手一抖“嗡——”的一声,足见他功力的深厚!
那人蓦地长剑一指,向文玉宁眉际劈到,文玉宁不待剑式走近,陡然长剑斜斜指出,下沉一寸。“丝——”的一声锐响,一股剑风自文玉宁剑端发出,直袭对方……那人估不到文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