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敢情他见文玉宁一袭儒衫,相貌文质彬彬,是以相公称呼。
文玉宁见那年轻人态度诚恳,心中先有了好感!
连忙谢了一声,走进正门,那庄丁似乎对那少年并不十分恭敬?一顿脚,转身而去。
文玉宁见那庄丁一顿脚间,竟在地上印下深约半寸的足痕,心中不由暗惊!
北方天干,地上泥土极是坚硬,而那庄丁只随脚一踏,竟深入半寸,可见是个武功颇高的人物。
文玉宁暗思那庄丁,看来像是个下人之辈,却有如此功力?这庄主不知是什么人物。
心中虽惊,面上可没露出来,只谦谢一声,就随那少年走入。
那正中堂屋甚是宽大,壁上挂着几幅画,打整得窗明几净。
文玉宁暗道这庄中主人倒是个风雅之士。
那堂中原有一个庄丁在擦桌椅,见二人进来,垂手向那青年恭声叫了一声“少庄主!”
青年人点点头命他备茶。
文玉宁见那青年一派斯文,举止潇洒,但人家一直未问自己姓氏也不好意思问他姓名。
过了一会儿那仆人备茶出来,文玉宁见仆人面色惊慌地在那少庄主耳旁说了几句话,那少庄主随即脸色一变!
继之唉叹了一声!起身向文玉宁歉道:“庄内有些事故,必须分身进去应付一下,还请相公先自坐一下。”
文玉宁也连忙起身谦道:“少庄主有事只管请便。”
心中却暗思:“难怪先前那庄丁不许自己投宿,看来此庄中必有事故,方才那少庄主面色似乎十分为难,若有什么不得解决的事,我且暗中助他一下才是!”
他也未想到庄中人是好人抑或坏人,更不知自己能否帮得上人家忙?
他只感于这少庄主为人十分恳切,对他好感不已。
这时他一人在堂中无聊,起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