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独孤青松便细心为冷雁蓉治病,独孤青松研阅地将记事之后,已通治病,自然药到病除。
下午两人跑到地里去,除在泥巴地上打了几个滚外,脸上也糊着泥巴,两人看看不禁相对大笑了起来。
两人回到县城之中,街上的武林人物三三两两,独孤青松和冷雁蓉暂时忘记了过去的悲痛,一面行着,一面有说有笑。
有些路人见着颇觉奇道:“看这两个小叫化,倒像是挺开心的呢?”
独孤青松心中想念大叔,未加理会。
突然,就在这时听到一声讪笑之声,道:“佩琳妹,你看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叫化还这么高兴,真不知耻之何在?”
冷雁蓉听在耳中,用手肘碰了碰独孤青松,独孤青松早巳听到,而且已听出那是何人,人也心中暗怒,忖道:“游氏兄弟,哼!今日天假其缘,我便教训教训你两人!”
他这样一想装着未曾听到,抑着嗓门对冷照蓉,道:“啊,你别怕,大街之上要狗咬人,那还了得,我准定一脚踢死了他。”
他说着双目余光一瞥街侧,便见一家客栈的门口,立着三人,正是凌霄客公孙雁之女公孙佩琳和苍冥客游俊松之子游文骏游文彬。
游文骏游文彬闻言不禁傲然大笑道:“佩琳妹,你听小叫化好像三天三夜没吃饭的样子,倒是好大的口气。”
独孤青松又对冷雁蓉,道:“啊,你听到狗叫声么?”
冷雁蓉已经会意,答道:“我好像听到了,会不会窜出来咬人呢?”
“那恐怕是两条癞狗,样子吓人,不中用的。”
独孤青松和冷雁蓉一唱一答,好像有两条狗似的。
公孙佩琳心思较为细巧,眉头一皱,对游氏兄弟望了望:“你们无缘无故骂人无耻,人家可说你们是两条癞狗呢?”
游氏兄弟闻言,不禁大怒,尤其是游文彬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