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。”
那汉子道:“该死,该死,他怎能这般无礼?得罪贵客。”
一面又朝大家抱拳道:“诸位宠临,不嫌简单,快请庄内待茶。”
说完,连连肃客。
江寒青是个重情面的人,人家既然一再赔礼,只好拱手道:“兄台盛意,咱们只好打扰了。”
那汉子大笑道:“诸位远来不易,自然要在寒庄盘桓几日,否则就是瞧不起家父了。”
他一面说话,一面引着大家进入大厅。
分宾主落坐,朱龙珠但见厅上陈设华美,雕梁画栋,也全已鬃漆得焕然一新,比请前年那种朴素无华,而有着浓厚山林隐逸气息,完全大异其趣。
庄丁替大家送上香茗。
那汉子朝江寒青、董若冰二人,拱手道:“在下张继远,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号?”
董若冰生性冷傲,很少说话,淡淡的道:“在下董若冰。”
江寒青道:“董大哥是在下义兄,在下姓江,草字寒青。”
一面又替两位姑娘,一一作介。
那汉子目中异采连闪,连连抱拳道:“原来是董相公、江相公、朱姑娘、孙姑娘,在下多多失敬。”
朱龙珠问道:“张老爹就是令尊?”
张继远道:“正是家父,他老人家身子近日不适,不便作陪。”
回头朝下人吩咐道:“快命厨下整治酒席。”
江寒青摇手道:“兄台不必客气,在下等人打扰尊府,已感不安……”
张继远不待他说下去,大笑道:“山居简陋,难得有诸位贵客光临,在下自当稍尽地主之谊,也算是聊表敬意。”
这一阵工夫,天色已经大黑。
庄丁们在大厅四角燃起了琉璃灯,把整座大厅照得如同白昼。
朱龙珠眼看这些庄丁,一个个身躯壮健,不像是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