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那是拿我来了?”
朱鸟七星为首一人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郭延寿心头一放,立即阴笑道:“五宫主明察,兄弟并无冒犯之处。”
鄢飞琼厉喝道:“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?”
朱鸟七星为首一人依然躬身道:“属下不敢,只是宫中明令规定,凡和金令有抵触的命令,一概无效。”
郭延寿道:“五宫主息怒,此事怪不得他们,因为兄弟奉金凤令指派,暂代朱雀坛主,也算得是他们的上司了。”
飞鄢琼气得银牙暗咬,怒喝道:“郭延寿,你当我不敢杀你么?”
锵然剑鸣,一道银光,随着话声,匹练般朝郭延寿当胸激射过去。
郭延寿早有准备,身形一晃,疾迟八尺,拱拱手,阴笑道:“五宫主骤下杀手,几乎要了兄弟的老命。五宫主纵是违抗金令,已在缉拿之例,但兄弟仍然尊重五宫主,并无开罪之意。”
他口中虽说尊重,实则刻薄已极!
鄢飞琼心中一动,暗道:“郭延寿武功不如自己,他敢对自己说话,必然有所凭侍,不是大援在后,定是……”
突然想到:“他方才当门而立,一退就是丈寻,莫非是诱敌之计,想把自己诱出屋外,朱鸟类之星即可乘机入屋,搜寻江寒青了,自己可不能上他的当。”
心念电般转动,人已在门内停了下来,长剑一指,冷声喝道:“郭延寿,你竟敢对我这般说话?”
郭延寿阴笑道:“兄弟是奉命迎迓五宫主来的,兄弟赶到蛇谷之时,已经传出信号,五宫主此时就算杀了兄弟,也来不及逃走,何况五宫主也未必真能杀得了兄弟。”
鄢飞琼明知对方故意拿话相激,目的无非是想引自己脱开石屋。
郭延寿说的也没有错,他虽非自己敌手,若是拼力相博,自己在百招之内,未必能取他性命,他已传出信号,后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