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迈步行去。
天风道人暗暗叫了声“惭愧”,敢情人家早已知道自己隐身树后,急忙一惊而出。喊道:“这位施主请留步。”
青衫书生看似缓步徐行,实则有如行云流水,飘然而去,快速已极!
天风道人喊声刚出口,人也跟着掠去,该是并不算慢,但人家已到了一二十丈之外,连头也不回。
眨眼工夫,便只剩下一点朦胧黑影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天风道人怔立当场,口中喃喃地道:“缩地成寸!这是轻功中久已失传的绝学,看他年纪不大,一身武学,竟然高不可测,此人会是谁呢?”
问题像一团乱丝,以天风道人见闻之广,也无法理出一个头绪!
突然,他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那青衫书生临去之时,曾称江二公子“江贤弟”,敢情他们原是素识,自己何不回去问问江二公子,定可知他的来历。
抬头望望天色,这一阵耽搁,已经是二更过后时分,当下匆匆越墙而入,往宾舍赶去。
但他那里知道就在他离开的短暂时光,宾舍中也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变故!
江寒青坚决的相信,朱鸟五使今晚一定会来。
江寒青暗想五凤门得到自己伤势沉重的消息,指令一定很快就会到达,这人今晚不来,明晚一定会来。
于是初更方过,江寒青就把香兰支使走了,熄去灯火,把棉被卷成人形,再覆以一件薄被,好像一个人躺在床上模样。
自己脱去长衫,用黑布蒙脸,悄悄跃上横梁,跷起二郎腿,两手耽头,静静地躺了下来,恭候那位不速之客光临指教。
时间渐渐过了二更!
江寒青已经在梁上躺了快有一个更次,心头方自感到有些不耐。
听北首窗外,传来一声及其轻微的声息,似是有人已经到了窗下!
江寒青悄悄坐起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