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衣和尚呆了一呆,连忙合掌道:“贫僧奉派前来,正该受三宫主差遗。”
铜面人冷声道:“那你就把解药给我。”
黄衣和尚答应一声,望望韩少山,探怀取出一个玉瓶,颁了一颗丹九,双手奉上,说道:“阴极一阳丹,每服一丸,请三宫主查收。”
铜面人接过丹丸,朝两人一抬手道:“两位护法可以请了。”
黄衣和尚和郭护法两躬身施礼,连袂掠起,如飞而去。
铜面人回过脸去,只见韩少山站在那里,双目微阖,敢情正在运气运功,调理肩伤!
这就手腕一始,掌心抚着“阴极一阳丹”绥缓送了过去,柔声道:“这是‘阴极指’的伤药,你快快吞服了。”
韩少山俊目倏地一睁,双目之中,依然神光湛湛,朗笑道:“三宫主盛情心领,区区旁门阴极指,在下还禁受得起,今晚之会,韩某失陪了。”
说完,双手一拱,从地上拾起长剑,随手一插,朝拿云拱拱手道:“姑娘请收回长剑。”说完转身就走。
铜面人听得不由一呆,急忙叫道:“韩相公,请留步。”
韩少山潇洒地停下步来,回身问道:“三宫主还有什么见教?”
铜面人目光之中,流露出一片关注之色,徐徐道:“你中了玄镜大师的‘阴极指’,没有他独门伤药,不易治好……”
韩少山道:“这个不劳三宫主费心,在下决不会残废的。”
铜面人哼道:“我只是为了今晚这场比试,咱们有约在先,不准第三者插手,玄镜大师伤了你,我有责任替你要来治伤的药,你也毋须推辞,认为是接受了我的恩惠,你受伤,我救伤,咱们谁也没有欠谁的,再说,今晚你并没有败在我手里,胜负未分,等你伤好了,咱们可以约期再比。”
这番话,可说得十分委婉,也暗示韩少山只管接受他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