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道:“二叔把姑娘救回来了,不知五凤门江南分坛究竟是些什么人物?”
严友三微微摇头,没有作声,一脚跨进客堂,急着问道:“秀侠,那韩少山在不在店中?”
严秀侠听得暗暗一怔,心中觉得奇怪,二叔一进门就问起韩少山来了?一面问道:“侄儿要孟武去看了两次,那姓韩的早就睡了。”
严友三道:“你自己可曾去看过?”
严秀侠道:“屋上和前院都派了人,侄儿自己并未去看。”
严友三轻哼了一声。
秦姑娘道:“严伯伯,你问的韩少山,又是谁呢?”
严友三道:“老夫怀疑他可能就是方才你看到的那个蒙面人。”
秦姑娘道:“严伯伯,说他是贼人一党?”
严友三微微摇头道:“不是。”
严秀侠倒了一蛊茶,送到二叔身边,一面接问道:“二叔遇上了什么人?”
严友三叹了口气道:“今晚之事,当真是老夫从未遇到过。”
秦姑娘一双秋水般眼神,只是望着严友三,说道:“严伯伯,你不是说回来告诉我的么?现在可说了。”
严友三徐徐说道:“今晚把你从贼党手中救出来,其实并不是严伯伯。”
秦姑娘道:“这个侄女已经知道了,那是假扮严伯伯的那人。”
严友三微笑说道:“今晚,除了严伯伯之外,还有二个人假扮了严伯伯。”
秦姑娘身躯微微一震,吃惊道:“有三个人假扮了严伯伯?”
严友三道:“说来惭愧,严伯伯今晚虽是去了大茅峰,其实却只是袖手旁观……”
严秀侠愈听愈奇,问道:“那是贼党另有对头赶去了。”
秦姑娘催促道:“严伯伯,你快快说吧,真急死了。”
严友三取过茶碗,喝了一口,接着就从句容酒楼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