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管少镖头要去金陵祭奠江大先生,小的也想顺便回家看看,就和管少镖头走了一路,直到龙潭才分的手……”
郭世汾沉声道:“不再提那孽徒了。”话声一落,正待举步,朝外行去。
陆得贵急道:“老爷子,小的说的不是管少镖头,小的是说镇远镖局的万总头镖!”
郭世汾听得一奇,停步道:“万总镖头有什么事?”
陆得贵又咽了一口唾沫,说道:“是,是,小的和管少镖头分手,差不多已是黄昏时候,不想这路上遇到一向在山东镖局里做事的老乡,他也要回泗水去,就在小馆子里喝了一顿酒,结伴同行,赶了一夜路,第二天天还没亮,经过龙都……”
他唠叨了半天,这口才入正题。
郭世汾国注陆得贵,问道:“你们遇到镇远镖局的镖车?”
陆得贵道:“小的和那位老乡,幸亏走得疲乏了,在树林子里歇,不然早就没命了!”
郭世汾催道:“你快些说!”
陆得贵连声应道:“是,是,小的两人刚在林子里坐下,就看到有十几个黑衣蒙脸人,也朝树林奔来,小的两人一看来头不对,就躲在草堆里,没敢出声!不一会,天色快亮时,大路上来了两骑马,小的听他们说:“来了,来了!”就纷纷掠出林去,挡住了去路。”
郭世汾道:“那是万总镖头么?”
陆得贵道:“是的,那万总镖头只带了一个趟子手,小的因和他们相距较远,没听清楚双方说些什么?接着就看他们动起手来,万总镖头以一敌十,一支长鞭使的呼拉拉直响,正在激战中,突然听到他大叫一声,栽倒地上……”
郭世汾神情一震,说道:“他负了伤?”
陆得贵道:“死了!”
郭世汾道:“别胡说,人死岂能复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