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江寒青心头暗暗一怔,想道:“原来万世叔的镖局里也出了岔子,莫非就是那只小铁箱?”
只听郭世汾续道:“他认出十几个蒙面人中,有一个使的是本门“九宫刀”,而且有一名伙计,伤在“鹰爪功”下,你大师兄、二师兄平日都不使刀,这明明指的是你了!此事为师打算先敷衍他一阵子,慢慢再说。”
管天发抬国道:“你老人家觉得这件事,是否和黑衣令主有关?”
郭世汾愕然道:“怎么,你认为这也是黑衣令主干的?”
管天发道:“师傅莫要忘了,江大公子三天之前,并不在家!”
郭世汾微微摇摇头道:“这不可能,你难道不知道镇远镖局,金陵江家还是大股?”
管天发看了江寒青一眼,道:“弟子知道,但弟子总觉得这封信,也许是江大公子授意的。”
郭世汾摇头道:“万镇山为人,为师最是清楚不过,除非有人假冒淮阳派门下,否则他不会给为师送这封信来,江步青是他后辈,左右不了他的。”
江寒青道:“郭世叔说的极是,万老叔对晚辈兄弟,爱护备至,先父面前,也只有万老叔能够说话,是以晚辈兄弟,平日对万老叔甚是尊敬,大哥纵有对管兄移祸之意,这话决不敢在万老叔面前提起。”
郭世汾点头笑道:“江二贤侄这话就对了,万镇山既然送了信来,必有其事,为师明天要你二师兄去一趟镇江,问清楚了再作道理。江二贤侄远来,想必尚未用饭,你快去吩咐厨下,整治酒席,算是为师替他接风,然后再把为师隔壁那间房腾出来,作为二贤侄下榻之处。”
管天发迟疑了一下,道:“师傅,弟子觉得这样似有不妥!”
郭世汾道:“如何不妥?”
管天发道:“二公子离开江府之后,易容改装,就是要他们认为二公子已经葬身火窟,这样才能不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