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”
管天发心头暗暗松了口气,叩头道:“师傅,弟子另有下情奉禀!”
郭世汾声色俱厉,喝道:“人家人证俱全,你还要抵赖?”
管天发神色镇定,缓缓抬头道:“弟子也有人证!”
郭世汾脸上余怒未歇,目射威凌,沉喝道:“孽畜!为师面前,你还敢强辩?”
管天发道:“弟子不敢!”接着说道:“弟子此次易容回来,实因此事关系重大!你老人家可否教六师弟在门外站定,所有本门师兄弟和局中镖头,未奉呼唤,不准擅入,弟子才敢禀明。”
“好,幼信,你去门外站定,未奉为师呼唤,不准任何人进来!”
严幼信应了声“是”!管天发站起身子过去挽扶住江寒青,严幼信立即退出屋去。
郭世汾目光转到江寒青身上,问道:“此人是谁?”
管天发先拉过一张椅子,低声道:“二公子先请坐。”接着回身朝郭世汾答道:“师傅,这位就是江府的二公子了!”
郭世汾听得大奇,两道目光注视着江寒青,口中方自“啊”了一声!
江寒青慌忙作了个长揖,道:“晚辈江寒青,拜见郭世叔!”
郭世汾失声道:“你是江二贤侄?这……这……”
老镖头显然大感意外,连说了两个“这”字,底下的话,竟然说不出来!
管天发慌忙接口道:“师傅,此中情形,甚是复杂,二公子易容而来,先让他洗去易容药再说。”
江寒青揩去易容药物,顿时露出一张略带病容的清俊面貌。
郭世汾看清江寒青面貌,怔了一怔,连连拱手,笑道:“江二贤侄远来,老朽多多失礼。”
接着朝管天发喝道:“天发,江二贤侄和你同来,怎不早说?”
管天发道:“弟子和二公子易容而来,情非得已,你老人家多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