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妈的,老胡真不是东西,有这样好出路也不携带我一下!”
“嘻嘻,许是他赌昏了头,你放心,你是他的好兄弟,等下他回来我替你说说,哎,你贵姓呀?”“我姓詹,往日是他的同僚,也是在欧阳庄讨饭吃的。对啦,到底是什么好出路,大嫂还没告诉我!”
“我也不很清楚,听说他当了一个什么堂的小头目,拿到手的薪饷起码比在欧阳庄的多几倍而且风光!”
顾思南心头一动,脸上装出羡慕的神色,道:“果然有出息,却不知我干不干得上,大嫂你好歹替小弟打探一下,那是个什么堂,好让小弟也去碰碰运气!”
“一定,一定,大嫂看你也是挺犀利的!”
顾思南又取了一块碎银来,塞在胡胜妻子手里,“一点小意思请大嫂收下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,你大嫂还能要你钱?”却舍不得推开。
顾思南急道:“大嫂但请收下,小弟是有条件的,等下胡大哥回来,大嫂千万不要提起小弟求你的事,也不可提到赌钱的事,总之,你就请他多喝几杯,待喝了八九分光景才透他口风,小弟明早再来拜候大嫂,事成小弟再送一锭银子给你。”
妇人讶道:“这岂不奇怪,你们既然是好兄弟,你怕什么让他知道?大嫂做人一向干净,附近邻居都知道你大嫂是个三贞九烈的节女,你不必怕别人会闲言闲语!”原来她是表错了情。
顾思南又好气又好笑,却连看也不敢看她,道:“小弟另有用意,我是怪胡大哥做人没情义的,不如大嫂你好,待小弟再次跟胡大哥同事,好让他反省一下!”
“对,对,这死鬼真没情义,想你大嫂当初像花朵似的嫁给他,他穷得没颗谷子,害得大姐现在面有菜色,骨瘦如柴,他却嫌跟我上床没味儿,真没良心!幸好你大嫂还勤洗涤,那才不致于又丑又臭,连你都不敢来坐一下!”
顾思南拼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