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腹没有防备,所以被你乘机杀了。”
“笑话!”詹天宏冷冷地道:“既然庄主当我是心腹,詹某又有什么理由杀他?难道詹某杀死他便能当上欧阳庄的庄主吗?”
“你杀死他不一定想当欧阳庄的庄主,而是为一个帮会而杀他,杀死了欧阳长寿,洛阳便是那帮会的天下了!”
“詹某在洛阳整整七年,却未听过洛阳有什么帮会!你既然说得这么肯定,请问那帮会是什么名堂,又有些什么人?”
李鹰不禁语塞。
事实上他这些话只是恫吓之词,希望能误打误中,因为他觉得詹天宏在这个时候突然辞离欧阳庄的总管职位,实在令人思疑。
可是,李鹰为什么不说詹天宏杀死欧阳鹏?那是因为詹天宏那晚一直陪在欧阳长寿的身边,他自然无法分身跑去内宅杀人。
半晌,李鹰才道:“你为什么要辞离总管之职?”
“詹某在欧阳庄已有七年,若非瞧在庄主知遇之恩的份上,早已离去,现在庄主既然死了,而詹某身边也有了点钱,自然想离开了!”
“打算去哪里?”
詹天宏怒道:“詹某想去哪里也要李大人批准?詹某是想回乡扫墓,因为再半个月后便是重阳了,怎样?李大人,批准吗?”
李鹰突然道:“大人此刻喝醉了,过两天才再批审!你先去睡一觉吧。”
顾思南及郎四立即把他架走。
詹天宏住了三天,不但探不出什么来,而且,詹天宏的态度反而越来越自然,语气也越来越硬,毫无破绽可寻。
李鹰不禁有点气馁,他心想再过三天,假如没有头绪便把詹天宏放了。
司马城这趟扮成一个游历求知的书生,骑着一匹小马,慢慢踱去郑州,靠着云飞烟的神妙易容药,到了郑州也没引起任何人的思疑。
入了城已是掌灯时分,司马城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