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一振,挽起数十朵剑花,凌空飞起,疾向金光俯冲下去。
剑花金虹一触,立时金铁交鸣,但见金虹忽敛,一朵剑花突飞,众人定神一看,只见蒲逸凡手中的宝剑已断了半截,那紫衣少妇的披肩长发却被他削去了一片,再看薛寒云,这时已累得娇喘吁吁,香汗淋淋,蒲逸凡走到她身边,低声道:“小弟一步来迟,害得姊姊担惊受累,想来惭愧死了,姊姊回座去休息吧!”
言来低声小气,充满了关怀,怜惜之情,听得薛寒云甜在心里,红在脸上,当下嫣然一笑,情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走回坐位。
蒲逸凡星目电扫四周,只见神蛛教正副教主已然一死一伤,七绝庄人物已被自己镇住,对方所余高手,仅北怪一人端坐未动,暗想只要把他一除,今日之会,便可收场结束。当下龙行虎步,走了过去,一扬手中断剑,朗声说道:“连台好戏,你已瞧够,这场压轴,该咱们两人来唱了,你还不出来,等着干什么?”
北怪从他适才来时踏波涉水的身法,以及出手两招剑势上,已看出今日之局,七绝庄已注定恶运,自己纵然出手,也无法挽回败局,心中正盘算如何脱身,听蒲逸凡这么一说,知道要想全身而退,已是绝不可能,但战又没有制胜的把握,一时主意难定,不禁犹豫起来!
忽听蒲逸凡哈哈一声大笑,笑罢傲岸说道:“想不到大名顶顶的江北一怪,竟是畏首畏尾之人!”
上官池虽然心有所忌,至此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,双肩一晃,跃入场中,在他身前八尺处停住,厉声道:“你以为老夫怕你不成?”
蒲逸凡星目回扫,只见七绝庄数十名高手,犹自呆在场中,当下说道:“诸位想看热闹,那就请把地让开,如若意不尽兴,也得等我们分了胜败再说,只要蒲某侥幸不死,自当一一领教。”
说着话题一转,面向北怪拱手道:“在下愿礼让三招!”
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