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陈其天似已思有所得,只见沉吟迷惘的神色,瞬息激变,始而诧异,继而惊愕,最后嘴角微抿,露出一抹似愧还喜的笑,接着喃喃的自语道:“是他,一定是他!除非是他,谁能调制出这种淫毒乱性的药物?谁有这高的身手来此把药物换去?”
他此刻甚为激动,讲话心神不属,一连好几个他,却是没有讲出他是谁来。
冷桂华急急地问道:“他!他是谁?赶快去把他弄来,当着大哥之面,把他凌迟处死,要不是他,你我也不会……”
忽然想到适才那幕狂欢的丑事,倏而把话顿住,接着转过身去,以背向陈其天,忿然接道:“此仇不报,何以为人?”
陈其天略一沉吟,道:“仇,当然是要报,不过眼下不行,你我还得马上离开此地,愈快愈好……”
冷桂华未等他说完,转过身来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陈其天庄重地说道:“此人武功奇强,并无一定住所,行踪飘忽,一时难以找到;纵然碰巧遇上,以我俩人之力,也不一定擒得住他,是以我认为复仇之事,留待以后再说,目前最要紧的,还是赶快离开此地。”
因为你我饮下的药物,乃是他搜集数十种奇淫无比的药物揉合而成,不但药物猛烈,而且时效长久,据我所知,若是平常之人服了,说不定三年五载,药力始能泄尽,你我虽然身具上乘武功,体质抗力较强,但最快也得一年时间,在这一年中,如到子午之时药性自然发作,如不及时阴阳交合,女的欲火攻心而死,男的亢奋血管暴裂而亡,而且无法可救!”
冷桂华见他神情庄肃,讲的这般严重,心知所言非虚,不觉心头一沉,黯然一叹,道:“这么说来,那只有将错就错了?”
陈其天无可奈何的答道:“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办法呢?”
话到此处,忽听房外隐隐传来佣童范刚的声音道:“主母,饭已准备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