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作母亲的之上了……”
那知她自语未了,身体忽然起了异样的变化,只觉脸上发烧,心头乱跳,周身酥软,四肢乏力……她已是生儿育女之人,对鱼水之欢,男女间的乐事,自然体验极深,一时不禁又惊又急……。
但觉欲火上升,春意慵懒,心头更似虫咬蚁钻,而私处的天河银源,也自跟着滴滴汩出,涔涔而下……。
就在这时,房外传来佣童范刚的话声道:“主母,神州的陈大爷,说有事要找主人,现在院外等候,是不是要请他进来,还是……”
她欲火高烧,荡意难禁,恨不得即刻一双两好,云雨阳台,理智早被春情欲兴,淹没得一干二净,这时一听范刚的传话,赶忙接口说道:“快去请陈大爷,我马上就来!”
说着将瓶中的药粉,悉数倒入茶壶,捧壶走了出去。
她自己走到客厅,已瞥见佣童范刚领着妙手诸葛陈其天走进门来,当下媚眼一飞,嘻嘻笑道:“什么风把陈大兄的侠驾吹来了,快请厅堂待茶。”
陈其天一见她媚眼满天飞的淫荡神态,不觉心头一震,但还未来得及答话,冷桂华已肃客奉茶。
妙手谋葛迎接递来香茶,还未坐下便问道:“怎么,仰山兄不在家么?”
冷桂华娇笑答道:“他在后面书房,陈大兄请在此稍等,我去叫他出来。”
转身掉头一笑,径向房中走去。
陈其天虽为她那种媚态撩得心神暗震,但乍然却想不出所以然来,也没想到茶中有鬼,当下一饮而尽,坐下等待。
要知她一瓶药粉,已全部倒入茶中,他此刻所饮,比起她方才茶中的药力来,强烈何止数倍?陈其天一杯入腹,那能禁受得住,当下只觉百脉贲张,精神兴奋,想起她那种媚态,立时站起身子,疾步入房。
这不过片刻间的事,陈其天方自走到房门口,她已脱得一丝不挂,半缕无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