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生前未有点滴之报,们心即党能穿;想不到师父临终之时,我这作弟子的竟连见也不能见上一面,唉!……”
说到此处,已自悲痛地虎目滴泪,再也接不下去。
冷桂华妙目凝光,望着那把金色剪刀,只觉光华耀眼,夺目生寒,喜的柳眉颦动,俟见他这等悲恸欲绝的神情,也感觉得心酸凄楚,十分难过,跟着花容惨淡的鼻头一酸,泪珠涔涔而下。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直到那怀中的婴儿,敢情是肚子饿了咛咛啼哭出声,两人才从悲恸中清醒过来。
冷桂华首先拭去泪水,关怀地劝道:“大哥,人生百岁,难免一死,这又有什么办法呢?别再伤心啦!师父不是要你节哀自重,在半年之内,按照所书口诀,把他老人家新近悟出的一种武功……”
她虽然言未尽意,但却倏然住口,两只妙目,深情款款地望着他。
中年汉子忽的一正脸色,道:“华妹,我想从今天起,就开始修习师父锦囊中的武功。”
冷桂华头点了两下,赞同地说道:“师母千里迢迢赶来,为的就是此事,那自然是愈快愈好。”
中年汉子望了她怀中的婴儿一眼,怜惜地说道:“只是这半年之中,云儿就要辛苦你一个人了!”
冷桂华含笑说道:“大哥这是什么话,生儿育女,乃是我份内之事,何能谈到辛苦二字?……”
忽的抬头望了一下天色,但见日已当中,接道:“现在已是吃午饭的时候了,我们赶快进去吃饭吧!”
说毕拉着中年汉子,慢步走回院去。
两人进得屋来,饭菜早已摆好,但他此刻满怀凄楚,那里吃得下去,只怔怔地望着娇妻;目光一触她手中的金色剪刀,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径自走进后房,从一个革囊之中,拿出来一个白瓷药瓶,回到她身边,又默默地看了她怀中的婴儿一阵,道:
“师母